特拉维斯是一个绝顶寂寞的人,你我或许也是。老马丁又何尝不是呢?他的寂寞,通过《花月杀手》,映照于“岁月已经抓不住故事”的高龄事实中。对故事而言,他感慨于自己即将成为故人。正如他在影片采访中讲的那段话——我老了。我读,我看,我想讲故事,但没时间了。
现实对撞信仰,现代对撞传统,文明对撞原始,诸如此类的普世主题,常见于万玛才旦的每一部作品中。自我意识的觉醒,神性与人性的交织,女性生存的困境,组成了他作品中更具厚重感的艺术筋骨。
借着《长安三万里》该不该去成为“课堂”,以及《热烈》该不该成为“秀场”这个话题,《今日影评》认为有必要再次思考这个发人深思的问题——观影规则。
时代带来的审美变化,也让这些改编并非没有缘由,但是否愿意接受,这也是个人选择。
惠英红是满族正黄旗后裔,后来家族衰落,导致少女时期的她一度流落街头,风餐露宿。以李慧如的悲惨经历作为映照,惠英红也不避讳再谈自己的往事。她自认与李慧如一样有过人生难关,也如她一样坚强面对一切。
扎克·施奈德总是胸怀大志——他的原创科幻电影也不例外,将于今年12月22日上线Netflix的《月球叛军》不仅一口气拍了两部,甚至还要开发剧集和游戏等衍生作品,他给Netflix撰写了长达450页关于这部电影的“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