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中谍》作为特工电影,观众不仅关心全新的剧情设定,还关心每一次高难度极限运动带来的视觉冲击。奔跑、追车和极限运动是《碟中谍》系列的吸睛三宝,而其中的最大噱头就是汤姆在每部新作中都会挑战一种全新的极限运动。虽然年龄不断增长,但是阿汤哥的动作场面没有被削弱,一方面保持了原来的紧张刺激,另一方面又兼顾了科技与创新。
四、故事要新
还有,李白出生于吉尔吉斯斯坦碎叶城的论断,也出自郭沫若的《李白与杜甫》。李白的先祖曾被流放碎叶,倒不是郭若沫的原创,而是为李白修墓碑的范传正记载的。范传正的父亲范惀(因惀没有相应的简体字,常被误传为范伦),是李白的旧交,范传正说“常於先大夫文字中,见与公有《浔阳夜宴诗》”。可惜的是,这首诗没有流传下来。但李白作有《寻鲁城北范居士失道落苍耳中见范置酒摘苍耳作》,这里的“范居士”就是范惀,李白说“忽忆范野人,闲园养幽姿...入门且一笑,把臂君为谁...还倾四五酌,自咏猛虎词。近作十日欢,远为千载期”,很好地描绘了两人之间的感情,相逢在一起一玩就是10天。而且,杜甫也写有《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实际上是同一件事,就是李白、杜甫、高适同游梁宋时期发生的事,他们一起去寻找范惀,把酒言欢,“作十日欢”。《唐诗杂记》里也说杜甫的这首诗与李白的这首写的同一件事,杜甫诗曰:“入门高兴发。”李白诗曰:“入门且一笑。”杜甫写道:“不愿论簪笏,悠悠沧海情。”李白诗曰:“远为千载期,风流自簸荡。”不同的诗,辞意却非常相似,应当是同一时间所作,写的是同一件事。“范居士”与“范十”,都是指的范惀。
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张大川一家人,从对家人的忽视和冷漠,到彼此理解和解,最终使得家庭成为全家人疲累心灵的避风港。大川与小松爷孙俩旅行途中看似“不和睦”的相处,实则透露着不同年代的人在观念行为上的巨大差异;张建国与刘娟成日里为生活奔波忙碌,俨然呈现出焦头烂额“社畜中年人”的心酸与不易;由于事业与家庭的失衡,张玲与明伟之间最终引发了激烈的矛盾,大川在察觉了女儿张玲家庭情感的变故后,一句“有空要多在家做饭吃”,凝聚着中国人最大众化的情感表达方式,一家人整整齐齐团聚一桌的心愿,正是中国人心底对家庭美满幸福最朴实殷切的渴望。
最后,说说最关键的男女主。
“新五美”的人设多少带着“老五美”的影子,比如初次登场时强势又冷淡的职场精英方芷衡,心里默默背负着过去的隐痛,与安迪颇为相似;原生家庭极为糟糕的朱喆和余初晖,总是要和自己的家人斗智斗勇,这与樊胜美的经历有所重合;叶蓁蓁和曲筱绡都是家境殷实的富二代,出手阔绰,可以轻易用钱解决问题。按照这样的排列组合,何悯鸿则是综合了邱莹莹的鲁莽新手和关雎尔的乖乖女形象,一开始的人设就是需要被引导、被纠正的菜鸟,同时作为麻烦制造者不可避免地被嫌弃。